“呒事”三老表 我姑妈第三个儿子叫刘作水,我们安徽和州那一带也习惯称老表。 三老表矮墩墩的、胖乎乎的、厚实实的、黑黝黝的,喜欢笑,一笑就露出两组白牙,也不丑。偶尔牙缝里镶两片菜叶子,好象很少剔牙。在我的印象里,三老表小时候就这个样子,现在五十多岁了,还是这个样子。只有五十年代未期... 2016-01-11 “茅山求子”的传说 想不到我这样的人出生,也有传说。早在二十多年前,我的亲姑妈还活着。有一次她来到我家,随谈中谈到了我的身世,她对我说:“伢子,你知道你是怎么生出来的吗?”“不是我爸我妈生我出来的吗?”我诧异地望着姑妈,怀疑自己是被抱养的。“当然是你爸你妈生出来的。可是,没有茅山的送子娘娘... 2016-01-11 半只烤鸭 一九八四年,我刚调进金箔厂担任负责人不久,县工业局局长张信基等人要我陪他们上北京。一方面我厂产品70%以上销往北京,熟人关系多,另一方面我刚上任,他们也带我开开眼界,乘机熟悉一下关系户。于是我与金箔厂老供销科长刘如松同志便一同上了北京。  虽然我们人上了北京,心却一... 2016-01-11 报 应 文化大革命正式开始那年,我正好20岁,因为“根正苗红”,当然成为文化大革命的“积极分子造反派”。那些日子里,只觉得每天热闹闹的,游行、戴高帽子、写大字报,个个浑身是劲。我们化肥厂共有200余名职工, 一下子分两派,厂里科长以上的十几名干部,全部都有了“问题”。六六年的九月三日... 2016-01-11 大难不死 在我青年的时候,我对自己的名字看得很轻。心想哪家大人不给自己小孩起个吉祥如意的名字?因此,我曾经说过,一个人起什么名,还不等于家中东西做一个记号一样,便于分别罢了。如果恒古时候,人就叫狗,狗就叫人,喊到现在我们还不是叫这个狗,那个狗?等我到了中年,我才逐步认识到起... 2016-01-11 第一次要饭 每年春节前夕,看到单位员工家家忙着备年货,再看看自己家中那丰厚的春节食品,我都会回想起一九六0年除夕,妈妈“逼”我要饭的那段往事。  四十年前,我的家乡安徽省和县一带,究竟是五八年浮夸风带来的“后遗症”, 还是三年自然灾害的“天灾人祸”,还是苏联逼债造成的“恶果”,反正是... 2016-01-11 父子看大戏 我们家乡解放以后有较长一段时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老百姓个个从心底里拥护共产党,热爱毛主席。  尽管我们家座落在安徽和县一个偏僻的小村庄,但老百姓日子过好了,也经常搞些文化娱乐活动,什么踩高跷、划龙舟、扭秧歌、玩龙灯、舞狮子,这些农村常见的文化活动,我就是那时候看... 2016-01-11 故乡孙家庄 孙家庄,江北一个不出名的地方,那里是——生我育我的可爱故乡。爷爷在那儿打鱼,爸爸在那儿撒网,我曾在那里成长。农家小孩童年趣,爱把游戏当真唱;抬花轿,娶新娘;打雪仗,当皇上;猜谜语,捉迷藏;数星星,话月亮;扎猛子,车鱼塘;掸掸了,拍事张;快快活活乐个够,恰似神仙在天上。美好童... 2016-01-05 过年 又过年了,每逢佳节倍思亲,过年我倍思亲思谁呢?我思念的是我那可怜的小妹妹。四十年前,我的小妹妹十一虚岁。她原来长得小巧玲珑,雪白干净,天真活泼,聪明可爱。在我的家乡,父老乡亲都说,开明家(指我父亲江开明)三个子女指我与大妹妹、小妹妹真是养着了,男的象男的,女的象女的。... 2016-01-05 劳累消除剂 一九八五年,我们厂里的领导班子认识到产品创新的重要;将眼光瞄向卷烟配套材料领域。从民意厂“跳槽”到我厂的张松、谭欣等人利用原先搞锦线的优势,提出首先研制香烟外包装上的金拉线。当时我国的卷烟配套材料正处于发展起步阶段,配套材料几乎全部依赖进口,国内生产不出来。我们... 2016-01-05 妈妈的“遗产” 苦难的妈妈临终前,曾给我留下一份珍贵的“遗产”。这份珍贵的“遗产”伴随着我三十多年,渗透了酸甜苦辣,影响并决定了我的一生。至今,这份“遗产”我仍然珍藏着。 每当我想起妈妈的“遗产”,那心酸的一幕,就跃到我的眼前。我的神经紧紧收宿,身心阵阵隐痛,泪水就会夺眶而出。 那还... 2016-01-05 妈妈的一个巴掌 五八年我们国家搞大跃进,我十二岁,已经上小学五年级了。那时候,我对大跃进是什么玩艺儿根本搞不清,只知道到处是轰轰烈烈大炼钢铁,砌小高炉。开始,村干部将我父亲下鱼用的鱼叉、鱼钩都拿去炼钢铁,再后来每家都要交出一、二口铁锅去炼钢铁,并说家家都不用烧饭,一律吃“共产饭”,... 2016-0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