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夏银川市非公企业家培训班上的演讲

2012 年 11 月，受银川市工商联与宁夏江苏商会以及银川各界朋 友的盛情邀请，请我讲一讲在经济全球化格局下，在当今国际国内严 峻的经济形势面前，企业如何做多元化发展的思考与实践。对于这个 主题，作为一个民营企业家，我讲的观点跟理论家们、教授们不一定 相同。 我所在的企业——南京金箔集团有两大闻名：第一，产品闻名。 北京故宫所有雕梁画栋所用金箔都来自金箔集团；人民大会堂所有高 级会客厅都有金箔集团生产的金陵金箔；天安门的金碧辉煌都是由金 陵金箔贴饰的；香港与澳门回归时，国务院赠送的永远盛开的紫荆花 与盛世莲花都出自金箔集团，还有世界上很多著名的寺庙贴金均来自 金箔集团，在此不一一列举。第二，我的土理论闻名。1987 年我曾提 出，“办好一个企业，要有“三个一”：一个好厂长、一个好产品、 一套好方法。归根结底，关键在于有一个好领导”。2012 年上半年， 中央政治局深入讨论了著名的两句话：“如何看、如何办”，全国的 政府官员也都在学习。我二十多年前就讲过“如何看、如何干”的“土 理论”。中央站在全局是“办”，作为企业家就是“干”。今天，对 于“在经济全球化格局下，企业如何多元化发展”这个主题，我就从 “如何看”入手，在当前国内国际严峻的经济形势面前，“如何看” 是企业家要重视的重要课题。

第一个课题：企业家首先要解决“如何看”的问题 二十多年前，我就提出：“人生就是六个字：如何看、如何干”。 “如何看”是“认识世界、分析世界、研究世界、解释世界”；“如何 干”是“建设世界、改造世界、创造世界、驾驭世界”。此次带领我们前 来银川的南京市工商联纪建军副主席应该知道，南京市 1985 年出名的 20 名著名企业家，现在唯独只剩下我一人；南京早期很多知名的企业，经过 二三十年的摔打，基本上都关停并转，唯独金箔集团一枝独秀，并且连续 二十年成为江宁本土企业第一纳税大户，这是什么原因？我个人认为， 根本问题，这就是因为很多人、很多企业没有很好地解决“如何看”的问 题，经常在迷茫的形势面前，看不清方向，分不清是非，不知道话该怎么 说，路该怎么走，所以被历史所淘汰。所以，各位企业家面对当前比较复 杂的、严峻的国内国际形势，首先要解决“如何看”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南京曾是国民党中央政府所在地，改革开放早期的 保守落后势力是比较严重的，南京企业家想迈开手脚做事是行不通的， 因此，南京的企业发展速度不如广东等沿海地区，甚至不如苏、锡、 常。当我 1983 年接管江宁金箔厂的时候，金箔厂已资不抵债、走投无 路，要想改变金箔厂面貌，只有改革！但南京的政治保守使得企业的 一举一动都受到了严格控制，作为企业的负责人，我一边要冲破保守 势力坚持改革，一边还要保存自己。因为毛主席说过“只有保存自己 才能消灭敌人”。在这种形势下，也就是说，只有保存自己才能进行 改革。所以，在那个特殊背景下，我采取了一种特别的方式，像《红 岩》里的华子良一样“装疯卖傻”，因为有“神经病”的人一般在法 律上不会被过分追究。因此，改革开放早期，我经常“瞎讲瞎说、瞎 吹瞎干”。一些“土理论”都是“瞎讲瞎说”，有些话被反映到上面 领导那里去，领导研究给我处分的时候，有人说我“神经不正常”， 而且金箔厂是一个即将倒闭的企业，别人不肯来，江宝全愿意干，随他怎么讲吧！后来政府索性就不管了，我也就放开了，但我绝不是真 正的“瞎讲瞎说、瞎吹瞎干”，而是始终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律，坚持 改革不动摇！因此，金箔集团也就不断发展壮大起来了。 但是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市场经济的发展，国家加强了 法制，中央加强了管理，二十年后如果跟中央精神不符，企业就无法发 展。我们正确认识了形势的变化，也及时解决了“如何看”的问题，企 业同样得到了生存发展。因此，对今天国际国内形势“如何看”的问题 不解决，企业还能生存吗？那么我们现在面临的究竟是怎样的形势呢？ 形势总的来看，是不怎么好的。目前，西方许多国家普遍发生经济 危机，美国经济多年停滞；欧债危机越陷越深；全球出现资源掠夺，致 使战火不断，因为经济利益争夺的最终结果就是战争……，世界经济出 现了非常错综复杂的严峻形势。世界经济出现这样的危机是什么原因造 成的？欧美国家说是因为中国经济发展太快、太乱导致的，实际上这是 完全错误的。我个人认为，世界经济出现问题的根本原因是西方国家自 己造成的：1. 美国霸权政治导致世界处处不安宁，引起世界各国的群起 而攻之。美国长期扮演“世界警察”的角色，在世界范围内指手画脚， 导致处处不得安宁。实际上，美国已引起很多国家的不满。世界很多国 家对美国的霸权主义根本不畏惧，美国迟早会受到世界的制裁。2. 发达 国家超高速发展，企图垄断世界的欲望过于强烈。很多企业家都知道 企业需要保养，要有储蓄，要养精蓄锐，但发达国家却急于通过企业的 猛速发展，垄断世界。例如，世界汽车巨头们对汽车生产无限制，恨 不得全世界的汽车唯独自己一家生产，带来现在中国道路上到处都是汽 车，已经让人寸步难行。可以说，任何一个发达国家的垄断企业想霸占 世界，超速发展都会给世界带来严重的恶性危机。3. 西方国家大量将密 集劳力型企业转向发展中国家，致使本国失业率过高。西方发达国家认 为本国的劳动力成本太高，纷纷将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中国、越南等发展中国家，导致本国公民无事可做，失业率居高不下，同时还会导致 失业人员无事生非。4. 西方国家过高的高税率、高福利使所在国家越来 越难以承受。意大利、冰岛等欧洲国家普遍面临财政收入不断减少，但 还要实行高福利、高待遇，带来政府都要倒闭。5. 欧美国家大量的高科 技、财富过度集中在少数人手里，致使大部分人向贫困转化。 我认为以上“五种原因”造成了世界经济出现了严重的危机。经济是 基础，政治则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涉及政治的基础，世界能不乱吗？ 关于国内的经济形势，中国经济经过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成就令 世人瞩目，但目前中国的经济形势也相当严峻。 民营企业家要靠自己，解放思想，用清醒的头脑面对新形势。在 1997 年，亚洲发生经济危机的时候，我写了一首《想字歌》, 作为企业 的座右铭：凡事多想想，真有好文章 ; 正想想反想想，眼睛会发亮；前 想想后想想，脑袋就清爽；上想想下想想，做事不莽撞；左想想右想 想，前进有方向。 可以说，我们企业家最核心的问题，就是脑子里的思维。在改革 开放的早期，我写了一篇文章“富不富，在思路，思路决定出路”。 后来很多的专家围绕这句话出书，我的思路是根据山东人提出的“要 想富，先修路”延伸出来的，我们企业家首先要开窍的是脑袋瓜。 富不富，在思路。几十年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思维、思路决定 了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发展命运，也决定了一个领导人、领导班子 的命运。如果没有好的、正确的思路，要想有所建树是不可能的。同 样在 1997 年，东南亚经济危机的时候，我有着一段著名的讲话：“死 人对于死者和他的家属来说是很痛苦的，但是对于卖花圈和开殡仪馆 的人来说，却是赚钱的机会；生病对于患者来说是很痛苦的，但对于 开医院卖药的人来说，却是能盈利的机会；战争对于战争国家来说是 灾难，但对卖武器的人来说，却是发财的机会。”任何事情都不是铁板一块，必须要用哲学的思维、认识论和方法论来解释和分析。 当今的国际、国内经济形势非常严峻，那么，我们如何从另外一 个角度来看待这种形势。我最近通过另外的角度进行思考发现，虽然 现在面临严峻的经济形势，但我们集团的发展空间是无限的。金箔集 团本来跟幼儿园没有什么关系，但我发现幼儿园这个行业非常好，开 始创办了第一家幼儿园，随后发展成四家，还成立了幼儿园投资公司， 最近又商谈了四家；最近我又看到我的亲戚开的一家诊所效益很好， 我便想到集团也可进入医院投资领域，一年后或许就能成立十家医院。 所以，我们必须要用另外一种思维来认识这个世界和当前的形势。很 多人都是因为思想观念跟不上，考虑的问题都是片面的，在严峻的形 势面前变得束手无策、瞻前顾后，对企业的发展畏首畏尾，所以，很 多人的根本问题、核心问题，是要把思维调整过来。 思想观念更新的程度，决定了一个地区改革发展的深度，工作的 进度。如果思想观念跟不上，在当今激烈的竞争形势面前，我们就会 从思想上被其打垮，行动上毫无办法。 因此，我们要对妨碍我们正确思路的哲学、古训、道德、文化、 政策、制度、方法、习惯等，加以分析，去伪存真、去粗存精，一定 要以哲学的思维，分析解决当前的困难。 我提出用哲学思维去分析并解决当前的经济危机是指哪些呢？ 1. 上与下的辩证法：根据我五十多年的工业实践经验，经济上的后 面必然下，下的后面必然上。现在的经济形势是下，当滑坡到一定的地 步，必然要上。所以，现阶段我们要为上做好各方面准备，各位企业 家要根据各自企业情况在新品的研发、市场的运作、设备的储备、人 脉的铺垫、新项目的调研等方面夯实基础，为后面到来的上做好准备。 2. 冷与热的辩证法：经济也和天气一样，有热必有冷，有冷必有 热，冷久必热，热久必冷。在冷的时候一定要相信热的到来，热的时候就要有冷的考虑。一个企业家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任何时候阵 脚都不能乱，发生任何问题都不要惊慌，目前出现的冷是正常的！企 业政策不能因为“冷”与“热”的变换，政策也摇摆不定，必须要按 照市场的规律去治理企业。 3. 高与低的辩证法。高潮之前都有低潮的酝酿、培育和蓄势待 发；反之亦然，火山不能永久喷发，高潮之后必然有缓冲、降低、回 落的后续过程。面对当下的经济低潮不要害怕，一定要做好储蓄、战 斗的准备，毛泽东在革命的低潮时写出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三十万人开始长征，最后只剩下三万人，毛泽东没有悲观，写出了《论 持久战》，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就是因为毛泽东的哲学 思维好，看问题超人一筹。毛泽东讲，政治就是扯皮，哲学就是诡辩。 我讲一个哲学上有名的小故事：面馆里的羊肉面、牛肉面都是三十元 一碗，一位客人先点了牛肉面，端起碗的时候，突然想吃羊肉面，就 问服务员：能不能拿牛肉面换羊肉面？服务员说：可以。客人把羊肉 面吃完了，嘴一抹不给钱就要走，服务员说：你吃的羊肉面没给钱啊？ 客人说：“羊肉面我不是拿牛肉面跟你换的吗？”服务员说：“那牛 肉面也没给钱啊？”客人说：“牛肉面我没吃，怎么能给你钱呢？” 这就是诡辩！现在企业家必须用你清醒的理论和你的干部员工们统一 思想，确立自己正确的思维。面对严峻形势，不能退缩，在低潮时不 能悲观失望，一定要坚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信念。 4. 快与慢的辩证法：地区经济发展的快慢各有差异，原因在于： 快的地区常常起步早、醒悟早、动作快；反之则发展较慢，但是发展 较慢的地区也常常有好的优势，更容易接受先进的理念，从而追赶别 人。发展慢了可以总结经验，重新抓住机遇，设计自己的发展。企业 也一样，快和慢都是相对的，每个企业都有一个发展过程，只要把目 标设计好，一定能搞上去。5. 强与弱的辩证法：发达国家拥有各种导致强势的元素，由于经 济实力强、技术管理先进、产品更新快而使得它们显得很强势；反之 则会落后，对强和弱都要用哲学的辩证法来看待，都可以互相转化和 改变。发达国家的强势已经达到顶峰，但发展中国家还有发展的空间。 第二个课题：决定我们经济能否发展的根本是企业家本身 大量事实证明：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一个地区、一个企业，干 得好不好，关键在于是否有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班子，特别是所在地 的一把手，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假设共产党当年不是选择毛泽东来领导，还会有今天的新中国吗？ 假设中国没有邓小平，也不可能有中国改革开放取得的辉煌。再看世 界各国的首脑，哪个国家首脑强，哪个国家的发展就快。同样，华西 村假如没有吴仁宝，哪有今天的华西？可以说，没有一个地区的发展 能离开一个能人。 一个企业同样取决于一个领导，假设苹果公司没有乔布斯，苹果 与三星的市场总份额不会占到 90%；假如没有稻盛和夫，日航很可能 还在亏损；假如没有张瑞敏，会有海尔的今天吗？假如没有柳传志， 会有联想的今天吗？假如没有董明珠，会有格力的今天吗？大量的事 实证明，一把手，决定了一个企业、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的命运。一 个企业首先要确定一把手，一把手强，企业一定强。同样，假如金箔 集团没有我，也可能没有金箔集团的今天。因为，在我之前金箔厂换 了十二任领导，都拖枪而回，只有我带领金箔人不断改革，才让当初 的金箔厂起死回生，发展壮大成今天的金箔集团。所以，一个企业取 决于一个人。因此，一把手的能力、能量、能耐，对一个国家、一个 政党、一个地区、一个企业的命运至关重要。因此，我们说：“什么 能力赚什么钱，什么能量赚什么钱，什么能耐赚什么钱。”“能力”主要包括：决策能力、凝聚能力、指挥能力、综合能 力、演说能力、决断能力、组织能力、适应能力。特别是目前的严峻 形势，你必须去适应，不能让形势适应你，因为形势是不以人的意志 为转移的。 “能量”主要包括：视眼的能量、身体的能量、活动的能量、人 脉的能量、运作的能量。有的人身无分文，但他有战略的眼光、广泛 的活动能力和人脉关系，能够策划和运作市场，就能赚钱。 “能耐”主要体现在：（1）体力上的“五耐”：耐饿：为了工 作，废寝忘食；耐胀：为了应酬，吃饭串场；耐温：烈日炎炎，不下 火线；耐寒：天寒地冻，坚守阵地；耐拖：要能打持久战。（2）精神 上的“五不”：要做到荣辱不惊、重创不哼、打击不馁、受挫不倒、 挤压不垮。领导一定要敢于担肩膀、挑担子、负责任，企业家就是要 有英雄气概，邓小平讲：改革开放就是第二次革命，今天我们搞企业 就是第二次革命，革命就会有牺牲，要牺牲就不能指望牺牲别人。所 以说，精神上的能耐比什么能耐都重要，企业家就是要有坚强的意志。 （3）企业上“五比”：比产品、比质量、比技术、比价格、比服务。  企业家不要比谁搞得大，谁赚的钱多，而要比谁的企业办得强、办得 长，原先南京著名的伯乐冰箱、熊猫电视机、钟山手表、大桥自行车 都倒了，唯独金箔不倒，路遥才能知马力。 企业战胜经济危机的“八大法宝”： 1.“三坚”是战胜经济危机的精神之氧。“三坚”精神指的是“坚 定不移、坚忍不拔、坚持不懈”。 坚定不移：认准一条路不动摇，一 个猛子扎下去、沉到底下，扎扎实实地学习研究，不会“朝三暮四、 朝令夕改、朝秦暮楚、左右摇摆”；坚忍不拔：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什么挫折、什么打击都不会动摇；坚持不懈：毛泽东曾说：“一个人 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做一辈子好事。”长期坚持去做不动摇，要么不干，一干就长年坚持不动摇。 2.“三信”是战胜经济危机的法宝。三信即：信念、信心、信任。 信念表现在“理想、目标、志向”三个方面；信心表现在“斗志、决 心、毅力”三个方面；信任表现在“相互尊重、凝聚合力、捏紧拳头” 三个方面。老百姓可以没有“三信”，但企业家不能没有“三信”， 你对你的事业一定要充满着信仰，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定信念。 3.“三情”是战胜经济危机的强大动力。三情即：热情：对工作无 比热爱、满腔热情；激情：对干企业斗志昂扬、激情满怀；豪情：对 干事业信心十足、充满希望。我今年已经 67 岁，但我对金箔事业始终 充满着热情和豪情，一想到金箔就充满着骄傲和自豪。在经济危机面 前，我对金箔事业仍然信心十足，仍然豪情满怀。 4.“三创”是战胜经济危机的根本。创业：创造新的企业，创造新 的业绩；创优：创造最好的产品，创造一流的企业；创新：技术创新， 产品创新，管理创新，制度创新。“三创”在企业家中一定要根深蒂 固，不能有丝毫的动摇。只有“三创”，才是战胜经济危机的根本。 5. 战胜经济危机不能有“四个幻想”。第一，不能幻想有好的形势 马上就会来临；你只能创造企业发展的机遇。第二，不能幻想有好的机 遇会突然降落到头上。第三，不能幻想不劳而获、贪图安逸也会有好的 效益出现在眼前。第四，不能幻想干的不好政府会救助相帮。政府会考 虑实施一些措施，但你不能指望政府，一定要自己积极主动想办法。 6. 战胜经济危机必须牢牢树立“四个必须”。第一，必须树立“两 军相逢勇者胜”的必胜信念，在思想上确立不成功便成仁的斗志，积 极参与市场的争夺，有史以来任何成功都是通过斗争取得的，一定要 有勇气，决不能畏惧退缩、打退堂鼓。第二，必须树立“胜利永远属 于那些勇往直前的人”的信念。 第三，必须树立“下定决心、不怕牺 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大无畏精神。第四，必须树立“不为失败找理由、要为成功想办法”的思想观念。任何困难的时候，都要 找出成功的办法，这样企业才能从小到大、由差变好。 7. 战胜经济危机必须确立“四大企业目标”。第一，高科技型企 业。使企业的技术含量达到或者超过世界级水平。第二，创新型企业。 在原有产品、技术、管理、制度进行全面创新，超过同行。第三，发 展型企业。使企业的各方面具有强大的后劲，能够持续发展。第四， 精细化管理型企业。企业的运作机制、管理机制、管理制度都全面领 先，成为行业的领头羊。 8. 战胜经济危机必须淘汰“六种人”。（1）“襁褓婴儿”式的 人。这种人必须要不断给他“喂奶”，只知道打报告要钱、要物、要 支持的人有什么用？（2）“算盘珠子”式的人。拨一下才动一下，不 拨就不动，不叫他干，他不会主动去干事。（3）“传达室”式的人。 只知道把领导的意见传达给下面、把下面的意见反馈给领导，没有自 己的主观思想。（4）“保管员”式的人。交给他两个茶杯，十年下来 还是两个茶杯，我们最反对保管员式的人。（5）“嘴歪怪茶壶漏”式 的人。遇到错误就归咎别人，遇到成绩就归功自己。这种人一般会把 过程讲得头头是道，结果却不行，所以不准讲过程，只准讲结果；不 准讲客观，只准讲主观。（6）“吃家饭拉野屎”式的人。这种人“人 在曹营心在汉”，人在你这个单位，心却惦记着人家单位。

第三个课题：金箔集团多元化发展的实践 第一，“集团多元化、公司专业化”的战略思维。 1983 年之前，金箔厂只是单一生产金箔，由于战争和文化大革命 的影响，我到这个企业的时候已资不抵债了，我带领金箔人不断改革， 把金箔发展起来。后来，由于香烟上“金拉线”带有“金”字，有人慕 “名”而来，找到金箔厂，于是我们受到启发，开发了“金拉线”，进入烟草包装行业，集团也成为烟草包装材料的国产化先锋，如今集团与 全国所有中烟公司均有业务往来。在集团发展过程中，集团抓住机遇在 江宁地区拿了一千多亩土地，1992 年，在这些土地上首创了江宁第一 个“人造金宝大市场”，虽然几经波折，但现在金宝大市场已成为江宁 地区人气最旺的市场，根据这一模式，集团逐步发展了十几个专业化市 场，如今金宝市场的发展步伐已不再局限于江宁，在全国各地积极开展 “金路计划”，走连锁发展道路；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集团还受政府委 托，接管了几个倒闭工业企业，因为工厂在城市中间，根据城市整体规 划，开发了房地产，因此，集团也涉足了房地产业，目前集团的房地产 不仅在江宁地区开发了多个项目，在其它省市也有不错的发展。 目前，集团下属几十个公司，实现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 北方。在集团多元化发展过程中，始终坚持“集团多元化、公司专业 化”的战略思维，实行集团总部抓发展，分公司搞生产，使集团的多 元化健康发展。 第二，发展多元化，一定要因地制宜、顺势发展。企业在多元化 探索和发展中，一定要因地制宜，顺势发展，好项目很多，好领域也 很多，但一定要根据企业的实际情况开拓新项目、新领域。 第三，吐故纳新，不断大浪淘沙，调整多元化格局。企业在多元 化发展的实践中，不可能一帆风顺，涉及的行业也不可能都处于行业 领先，在这过程中，就必须不断淘汰劣势项目，增加新血液，进行多 元化格局的重新调整。 第四，与时俱进，富而思进，不断提升多元化发展的质量。企业 要与时俱进不断提升发展的质量，才不会在竞争中被淘汰。只有每个 公司都与时俱进，不断提升发展质量，提高集团的综合实力，多元化 才能齐头并进，得到根本发展！ （2012.11.6）